可可喘着气,抓住他的手腕,手指用力扣住他的皮肤,像是怕他跑了。
幸好也是活久见,我摸摸鼻子继续给林梦端酒,林梦摇摇头,说待会还有事。
寒光闪过,那小子把头一偏,头是躲过去了,可肩膀就没那么好运,喀嚓一声刀刃破骨而入,照这劲道再下去几分就废了他的胳膊不可。
我抱着妻子,脚步刚迈向卧室,那突兀的敲门声骤然响起,好似一道惊雷,瞬间打破了屋内那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氛围。
(哦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极了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你这只鸡巴……真厉害……
“不行,我不能这样……”艳子猛地缩回手,心里的负罪感更加浓烈。